以后已经落入火坑,抽身更难。”
“活着,一切都有希望,别怕。”
余早早心中难过,自然不是三言两语能退的,但此时颜如玉简短有力的话,莫名让她心安。
正想说什么,听屋里话声起。
暗卫又把刘松达带到外间,下颌骨也重新推回去。
银锭看着他:“说说吧。”
刘松达刚才都听见了,现在极力想摘清自己。
“姑娘,别听那个乐女胡说,她身份卑贱,更是满口谎言,为了能够嫁人脱离贱籍,什么烂事都做得出,什么话都敢说!”
“我虽然家道中落,但也是读过书的,伦理纲常,礼义廉耻,我自然是都懂的,怎么会和那种女子有什么苟且之事!”
“姑娘明鉴,可别被她给蒙骗了。”
廊下,余早早听着这些话,从开始的气得发抖,到最后竟然冷静住,浑身都僵得发硬,一个字都不想说。
和这种人,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银锭盯刘松达半晌:“你的意思是,你是清白之身,与她从未有过什么越矩之事?”
“从未!”刘松达斩钉截铁。
银锭点头,一挥手,暗卫又把他带下去。
霍长鹤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和颜如玉示意,连带着余早早,往暗影中退了退。
与此同时,舞坊的珠珠也进了屋。
与余早早一样,听说刘松达要入赘,愣了一下。
她倒是没哭,语气多少有点惆怅,自嘲笑笑:“我便知道,他不会与我长久,我一个舞女,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