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吗?脱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是乐坊说了算的,还要去刺史衙门……”
“无论找谁,无论多少钱,你都不必操心。”颜如玉温和浅笑,打散她的忧虑。
“那,需要我做什么?”余早早咬唇。
在乐坊呆了许久,她也知道,世上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颜如玉轻抚腕间玉镯。
“余姑娘,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
余早早摇摇头:“不知。”
她确实不知,方才被刘松达的渣冲昏头脑,现在想起来,面前的颜如玉,包括外面的那个“胖姑娘”,都在做一个局,网的是刘松达。
“我们最开始,找的是你,”颜如玉浅笑,“昨天还听过你弹曲。”
余早早闻言微拧眉,眼神由疑惑转为惊讶:“你……是你们?”
颜如玉和霍长鹤去乐坊,只是简单改一下妆容,并没有过多弄得面容两异。
她仔细一看,再加上颜如玉引导,很快就认出来。
“对,是我们,”颜如玉点头,“本来就是去找你的,但知道你有相好,就想再等等,结果看到刘松达和珠珠在一起。”
余早早恍然,原来是这样,但同时也更纳闷,不知道颜如玉找她是为什么。
“孙杵杵说,你会偶尔忘记事情,”颜如玉如实说,“我们是为此来找你。”
余早早脸一红,窘迫道:“现在知道,那不是什么病,而是……”
她悲愤自胸中起,实在难以启齿。
“我知道,”颜如玉轻拍她手臂,“你被害,你是受害者,有错的不是你,不必怪到自己头上。”
余早早眼眶一热,咬紧牙关,闷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