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刘松达吞一口唾沫:“行。”
……
颜如玉和霍长鹤在院子里,霍长鹤和这会儿有功夫和大当家、琳琅切磋,两人换着与他对打,都很痛快。
正在酣战,银锭跑进来。
“王爷,王妃,有信儿了。”
颜如玉立即转头:“人在哪?”
“就在小院。”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好,备车,即刻出发。”
银锭刚要走,琳琅问道:“坨坨,怎么没见贝贝,他去哪了?”
“贝贝去乐坊了,”银锭笑说。
琳琅眉头一拧:“他去乐坊做什么?听曲儿?”
“那我可不知道,我得去备车,回见。”
他一溜烟跑了。
颜如玉想给霍长鹤把妆卸掉,但霍长鹤却说不用,还得来回折腾,不如直接戴个帷帽。
一出门,就被沈府的人盯上,颜如玉也不在意,银锭晃晃悠悠,没过两条街,就把身后的尾巴都甩掉。
院子来的正是刘松达,他从刘员外那里出来,就没回去,直接来这里。
颜如玉开门见山问道:“他们找你了?”
“不是。”
见颜如玉脸色不好看,刘松达赶紧说:“是有别的事,也是和余早早有关。”
“说。”
刘松达赶紧把刘员外想把余早早纳为妾的事说了。
颜如玉简直气笑,这些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无耻。
霍长鹤手指轻叩扶手:“你同意了?”
隔着薄纱,刘松达也看不出霍长鹤的表情,听声音也分不出喜怒。
但霍长鹤一开口,就让他浑身紧绷。
“我……我没想答应,但又怕引起他的怀疑,而且他当时说得很笃定,就是想得到余早早,如果我不答应,他也会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