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体内……”
“那关本使什么事?指过路给你们,你们不走,怪本使吗?”
沈怀信“啪”把杯子一摔:“霍长鹤,我等你来求我,到时候,一步一跪,三步一叩首,到沈府门前,求我!”
霍长鹤似笑非笑:“求你什么?你给本王下了毒,然后,本王还要求你?求你羞辱,在你羞辱之下,委屈求全?”
沈怀信大声道:“不错!”
“你若想活,必须如此。”
霍长鹤轻叹:“沈怀信,难怪你一事无成,身为将领,难道不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你觉得,区区一只蛊虫,就能让本王屈服,跪你?”霍长鹤语气轻蔑,“镇守申城时,想杀本王的人何止千万?想给本王下毒的细作每年不知道抓多少。”
“你凭什么觉得,本王就能屈服于你。”
沈怀信摇头笑:“死到临头,尝过滋味,还如此狂傲,也就只有你了。那我问你,如果你没有屈服,你身边的女人,怎么会是明昭?如果你没有屈服,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一旁的小厮笑道:“郡主,还是劝劝王爷吧,别和大人对着干,他已经是手下败将,大人能给他一条活路,那都是大人仁慈。”
他上前一步,笑容得意又有些猥琐:“您日盼夜盼,好不容易不再独守空房,和王爷在一起,可别就这么早早死了,还没享受够,就……”
话没说完,霍长鹤突然一张手,把小厮抓过去,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小厮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退去,眼神已经露出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