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立了功,不过,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她觉得可以骑在主子头上。”
“您说得极是。”
姜羡鱼合上册子:“这一碗下去,要是一个时辰后,她不来认错求饶,那就送她上路。虽说她的脸养成今天这样不容易,但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子。”
芸姑姑点头,态度更恭敬:“是,主子放心,她若不来,到时候奴婢亲自去办,定叫她死明白,死个透,到时候也会叫其它的人去看,让她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姜羡鱼浅笑:“还是姑姑最懂我,那些贱婢也多亏了您帮我照看收拾。”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姜羡鱼从抽屉里拿一个药瓶给她:“这是您应得的。”
芸姑姑接过瓶子,捧在手心,垂首道:“多谢主子赏。奴婢告退。”
她退走几步才转身,用力攥紧手中瓶子,指骨都几欲捏碎。
……
夜色深沉,大当家带着颜如玉走进一个院子,她在前面,把颜如玉挡在身后,一步步都走得谨慎。
“这的确古怪,”颜如玉轻声说,“感觉阴森森的。”
大当家一手握着刀,丝毫不敢大意:“小心些。”
这院子不算大,但四周都是房间,院子四四方方,地上的砖颜色也不尽相同,几块深色的砖围成了一个圆形,中间是用各色花砖铺成的一个复杂且模糊的图案。
大当家低声道:“当心些,那些花砖,可能是什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