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吗?”
“严格来说,是病,但这种病,多数是因为刺激太过造成,有的人能清醒过来,有的则不成,一辈子意识不清,陷在她自以为的逻辑里。”
霍长旭不知所措,如遭雷劈。
别说霍长旭,霍长鹤都有点接受不了。
“这女子来历不明,又有未婚夫,她心里也念着她的未婚夫,怎么能让她和长旭牵扯不清?”
霍长鹤央求:“玉儿,有没有办法?”
颜如玉略一思索,霍长旭满含期待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暂时没有,若是强行否认不是宋维深,只会让她更受打击,那估计就是要命了。”
霍长旭惊愕:“那我的命也是命啊,大嫂,我该怎么办?”
颜如玉无奈笑笑:“也不必如此悲观,这样吧,先把她送去小院,安置下来,你且先对她说,要做工挣钱,不能时时陪她。”
“她遭受大难,又一路寻亲,此时最重要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有了地方安置,心慢慢稳了,或许就能想起来。”
霍长旭欲哭无泪,再不想,也只能这样。
“大哥,大嫂,此事不要告诉母亲。”
“我们知道,二弟,辛苦你了。”霍长鹤道。
霍长旭苦着脸:“这不是辛苦,这是要命。”
“我会时常过去,和她聊天解闷,外加引导治疗,让她尽早康复,”颜如玉劝慰。
霍长旭已经内心充满疲倦,只能点头,不语。
颜如玉走到女子面前,手持银针,轻声道:“要是银锭在这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