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有就劳金大哥带崔兄弟去。”
虽然银锭他们几个背地里经常叫金铤“金坨坨”,连小兰偶尔也这么叫,但宋平可不敢。
金铤看一眼崔冲,什么也没说。
但崔冲觉得,从他这一眼里,似乎看到了嫌弃。
马匹备来,金铤飞身上马,崔冲还没坐稳,金铤的马已经窜出去,速度之快,如同闪电。
崔冲赶紧跟上。
一路夜奔到军营外,崔冲的身体都僵得发木,他这才知道,金铤为何嫌弃他。
他在衙门捕快中,算是骑射最佳的,但跟金铤在一起,他就像个刚学会骑马的。
到营门前,金铤都不曾减速,一提缰绳,直接跃过去。
崔冲自认做不到,赶紧勒缰绳,马还没有停住,营门前已经灯火通明,长枪闪着寒光,直向他而来。
“站住!”
“下马!”
崔站僵着身子,心里委屈得不行——柿子专挑软的捏,怎么不去拿枪对着金铤?
金铤一路往里闯,惊动不少人。
霍长鹤和颜如玉正在帐中,看曹军医列出来的药单子,商议治疗方案,听外面一阵喧哗,说有人闯营。
霍长鹤立即站起,手搭剑柄:“什么人如此大胆,我去看看。”
话音落,就听金铤的声音:“王爷!”
霍长鹤:“……”
罢了,自己人。
霍长鹤清清嗓子,赶紧出帐,把金铤带进来。
“你怎么来了?城里出什么事了?”
“信。”金铤说。
霍长鹤道:“给我送信?谁的信?信呢?”
金铤一指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