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陈案清明,再到教出的学生优秀,他也跟着升职,确实是钱不多,名望不小。”颜如玉道,“不过,他的家里人可没怎么管好。”
“他并不怎么在家,再者,”霍长鹤语气淡淡,“像他这种文人,多数是对别人要求高,对自己可未必。”
颜如玉微挑眉:“王爷此言,像意有所指。”
银锭在一旁道:“哼,以前在申城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位,管文书的,还是中过两榜的进士,整天说自己学问多高,做个文书屈才。”
“其实他就是一路被贬下来的,要不是王爷给他一口饭吃,他早没处去了。”
“可他不知感恩,整天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而且他那个儿子,也是个衣冠禽兽,仗着肚子有点墨,会写几首酸诗,骗了好多个姑娘。
有一个上了吊,一个投了河,要不是王爷遇见上吊姑娘的家人,询问之下又发现和投河的姑娘曾共同认识同一人,觉察出异样,细细调查,他儿子还指不定要祸害多少人。”
“他儿子还亲手害死三个姑娘,王妃猜怎么着,有两人还是他们夫妻帮着埋的!”
银锭说着都生气了:“王爷震怒,问他为何知法犯法,他竟然说,是那些女子不守妇道,禁不住诱惑,该死,他儿子此法,是在进行筛选,把不好的筛走。”
颜如玉听得皱眉:“这种人,枉读圣贤书!”
银锭看看她,又看看霍长鹤:“王妃此言,和当年王爷所说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
颜如玉和霍长鹤相视一笑。
“那就再查查吴家,”颜如玉道,“若也有类似的事情,就趁机连根拔起。”
本不想和这种人有什么纠缠,小人得志,有和他们纠缠的功夫还不如睡会儿觉, 但看这吴家下人行事,再想到吴家与永昌县主有关,颜如玉就想查个究竟。
“这些事不用暗卫,”霍长鹤看一眼银锭,“我看就由你们几个去办吧。”
银锭巴不得,这下又有事儿干了。
他们几个,银锭武力值没得说,心思还细,贝贝一双易容巧手,还能说会道会来事儿,泉刀虽然话少,但忠诚可靠,还有眼力,任何事都能托得住底,蜂哨打探消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