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野兽之类,他根本不屑去管。
霍长鹤为颜如玉拢一下耳边碎发:“过些日子,大成的人走了,我和曹刺史说一说,让他把衙役捕快也都操练起来,过了春季动物怀崽期,就时不时去林中比一经,秋季也去打打猎。”
颜如玉点头:“好。”
吴家大夫人可怜,但颜如玉也没为她过度忧思,个人有个人的命,能帮自然可以帮,但不会过度参与其它人的因果。
颜如玉继续画像,认真专注。
霍长鹤不打扰她,轻步退出院子。
银锭他们正好也回来了,个个喜上眉梢,看到他赶紧迎上来见礼邀功。
“王爷,如您所料,唐逸白那小子真是咬住了就不撒嘴,非要让他的人进城。”
贝贝接过话:“王爷放心,您选定的人已经送进去了。”
泉刀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蜂哨道:“王爷,要不要小人驿馆附近于观察两日?”
赵严也一拍胸脯:“小人也愿意跟蜂弟一同去。”
蜂弟?霍长鹤愣一下,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不必,”霍长鹤道,“既然把人送进去了,就不必再暗盯着,让唐逸白发现,又节外生枝。”
霍长鹤略一顿:“观察一日,蜂哨不要去,让其它人去,最好能暴露一点,让唐逸白放心。”
蜂哨恍然大悟:“王爷英明。”
几个人进城,若是一个盯梢的都没有,反而让唐逸白起疑,觉得不可信,但蜂哨过于专业,得找到半专业的去,还不能是他们几个。
唐逸白认识银锭,其它小哥几个也不能让他混成熟脸,免得以后不好办事,得找个以后再也不会见的生脸,暴露了也没关系,让唐逸白知道,有人在盯梢,但又构不成威胁,让他放心。
银锭放声笑道:“他是咱王爷的手下败将,战场上打不赢,还想跑到咱的地盘来斗,可真逗!”
霍长鹤摸出锭银子:“都辛苦了,拿去吃酒,另外,给吴家再加把火。”
吴家的事,霍长鹤也不想理会,那些破事儿听了还不够头疼,但谁让吴家和永昌县主有关,还非要作死过来招惹,现在还惹得颜如玉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