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爷心砰砰跳,不知又会牵扯出什么事情来,目光扫到一旁的颜如玉和霍长鹤,暗暗咬牙。
“王妃好手段。”
霍长鹤沉脸正要说话,颜如玉按住他手臂。
“吴舟册,现在审的是你家庄子的事,你状告本王妃骗买你的庄子,本王妃上堂与你对质,你提出看底档,刺史大人也让你看了,一切按照你的意愿办,别的姑且不说,单说你所告之事,本王妃可有骗买你的庄子?”
“我……”
“有,还是没有,你只需回答这一个问题,先解决这一件事,休要扯其它。”
颜如玉语气平静却有不容质疑的力量。
吴老太爷呼吸微窒:“没有。”
“既然如此,”颜如玉道,“本王妃就与你的庄子无关。不但无关,还可以追究你诬告的权利。念你家遭巨变,伤心致使偏激做错事,不想与你计较,但你现在却依旧阴阳怪气,这是何道理?”
颜如玉看向外面的百姓:“本王妃随王爷流放至幽城,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只想安稳度日。吴老夫人在世时却办什么赏花会,多次刁难羞辱,但人已亡,本王妃不欲多言,但吴老太爷你回来不思为家人办丧事,不超度亡灵,不查找真凶,却偏偏咬着王府不放。”
“拿一把普通钢刀就说是王爷派凶杀人,拿一纸状子随意就说本王妃骗买你的庄子,吴老太爷,本王妃十分想知道,我们一家到底哪里得罪了贵府?让你在家人死完之后,依旧紧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