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贝哼笑:“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要真有这本事,岂会将死?”
方丈若有所思:“慢,徒弟,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袁四山见有门,赶紧说:“您若能救我,在下定有重谢。”
方丈摸着胡子,眯着眼睛,掐着手指算半晌。
“也罢,既然有缘相遇,就是上天之意。”
“不过,要救你,确实是麻烦,”方丈拧眉,“找个地方细说吧。”
“请,请。”
袁四山把方丈和贝贝带到书房,关上房门,按捺不住询问。
方丈又算了算,观察着他的面相,又看看手相。
“你上辈子做了一件事,对一个人有愧,所以,这一世要还,而且……没有子孙缘。”
袁四山呼吸微窒,没有子孙缘……这一点说得太准了。
“没有子孙缘,倒也罢了,你家庄园,还四面临山,呈包围之势。”
“中间又种着不少树木,请了不少贫苦人劳作。”
“不是困,就是囚,你这……”
方丈摇头叹息:“若说为困,还好些,最多就是日子一般,不上不下,一辈子虽说清苦起伏,但好在能活。”
“可若是囚,只怕会沾染人命官司,无穷无尽,直到家里人都死绝为止。”
贝贝暗暗咂舌,就这话,谁听了不肝颤。
果然,袁四山的脸苍白如纸,血色尽退。
方丈事事都说中了。
困,可不就是,他家的生意就是一般,不上不下,现在又出现波折。
至于囚,昨天还有小叶儿的家人来找过,这事儿处理不好,还真的会惹上官司。
他赶紧行礼:“求道长助我!”
方丈抿唇半晌,为难道:“这样吧,送你一个半解的法子,你把庄园荒废几年,另找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