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穆良泽点头,“我亲自去。”
他大步往外走,还没出府,一个婆子又跑了来:“老爷,小公子……不见了!”
穆良泽停住脚步,诧异道:“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婆子哆嗦着回答,“小公子睡下之后,奴婢们才去安歇。”
“可今天早上到小公子屋里一看,人不见了。”
穆良泽又转头去儿子院子里,丫环婆子跪了一地。
他大步进屋,往床上一看,被子掀开着,穆小宝不知所踪,床前的还有他的鞋子。
这不是自己出去了,否则不会不穿鞋。
他伸手一摸,被子早已经凉透,也不是短时间内发生的事。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怒声问,“都是干什么吃的!守夜的人呢?都睡成猪了吗?”
穆良泽真是怒了,并非只是为心疼儿子,更多的还是因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本质上就是挑衅他,没把他放眼里。
“昨晚守夜的人,打三十板子!”
一声令下,院子里一片哭声求饶声。
管家在一旁道:“老爷,一并报官吧!”
穆良泽此时倒有点犹豫。
之前怀疑盗墓贼,现在儿子一块儿丢了,他忽然觉得,也许,并不是盗墓的。
就是想整他。
穆良泽想到一个人。
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精准,他觉得除了袁四山,没有别人。
袁四山不敢明着来,就在背地里使阴招儿,让他不痛快。
穆良泽咬牙切齿,决定给袁四山来个当面对质,当面给他一棒子。
让他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穆良泽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备马!”
几乎疾驰到袁家门口,马没停稳就路下马,袁家门上家丁还没来得及拦,就被穆良泽一巴掌推开,大步往里去。
袁四山心里这个疼就别提了,拿着一万两的银票,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个时辰,又去找穆宝娣出一通气,仍不解恨。
喝了酒正迷迷瞪瞪,还没清醒,有人闯进来。
他气不打一处来:“混帐,放肆!敢擅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