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与他喝,就会醉得快一些,厉害一些,当晚的事也会忘得多些,次日醒来,也便不记得什么。”
颜如玉静静听着,她平静的语气下,暗藏惊雷般的汹涌。
“我该察觉的,我早该察觉的,但他平时待我很好啊,我像泡在蜜里,怎么会疑心这个?”
“这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啊。”
沈夫人缓缓抬头,看颜如玉:“你说,有没有可能,发生了什么,但我……”
还是处子身?
颜如玉知道她想说什么,缓缓摇头。
其实沈夫人心里自有答案,之前是没有想过,现在细想,又怎么会毫无破绽。
姜棠梨咬唇,气得发抖:“他为什么要这样!我去问问他!”
颜如玉还没开口,沈夫人一把拉住她:“不。”
“三姐!”
“这种事,怎么好让你来问,得我亲自问。”
颜如玉缓声开口:“要问,但也不是现在。”
“夫人,事情既已发生,就需要忍耐,问,不如看,不如思,自己看到的,想通的,远比别人嘴里说的,更重要,更真实。”
春生堂的洪大夫正坐堂给人把脉。
他来春生堂两年多,这里一共有三位坐堂大夫,原来他是是地位最低,挣钱最少的那个,直到他负责了沈夫人的胎,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门外车轮声响,一个姑娘从车上冲下来,跑进春生堂。
“洪大夫,哪位是洪大夫!”
洪大夫抬头一瞧:“在下就是。”
这姑娘眼生,他不认得。
“洪大夫,快,跟我去看看我家夫人,她现在腹痛难忍。”
洪大夫纳闷:“你家夫人是……”
“我们姓李,是沈夫人介绍的。”
一听说是沈夫人介绍的,洪大夫不敢怠慢,赶紧拿上药箱就跟着上了马车。
一路上他问姑娘病人的症状,姑娘却道:“我也说不清,你到了看吧。”
谁知马车最后在一家小茶楼前停住,虽然没有客人,但这是茶楼啊。
“这……”
姑娘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