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夫人出来饮茶,哪知在楼上包厢就发作了,您别犹豫了,快点吧。”
姑娘提裙摆飞快上楼,洪大夫也只好赶紧跟上。
病人出来,在外面犯病,也是常有的事。
推开包厢,进到里面,一眼看到坐在桌前的沈夫人。
洪大夫心咚咚跳了几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心底冒出来。
他赶紧上前见礼:“沈夫人,您可是有什么不适?”
他看一眼姜棠梨,笑道:“这姑娘也是会开玩笑,瞧着也眼生,在下都不知道她竟是沈夫人的人……”
沈夫人面前平静,眼神沁出冰雪般的凉,洪大夫干笑两下也尴尬的凝固住。
“洪大夫,我与你可有冤仇?”
“夫人这是哪里话,自然是无冤无仇。”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害我?”沈夫人声音一厉,“你为何要害我!”
洪夫人惊愕,赶紧摆手:“夫人,在下不敢,在下是大夫,行医治病救人,哪敢害人啊?”
话未落,颜如玉给琳琅递个眼色,琳琅二话不说,上去一脚踢在他腿弯。
洪大夫没有半点武艺,就是个普通人,哪受得住她这一脚,直接一下子跪在地上,差点还往前趴。
“你想好了再说,”沈夫人拧紧帕子,“我自从有孕以来,都是你照看,你日日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洪大夫脸色泛白:“就是保胎的药,夫人体弱,这一胎有的艰难,自然是要吃些保胎的药,方才胎象稳固。”
姜棠梨忍不住,上前揪住他衣领,抽他一个耳光:“事到现在,你还敢胡说八道!”
洪大夫脸上顿显一个巴掌印:“我没有胡说,说的是真话啊。”
颜如玉问道:“保胎药的方子,是你开的,还是别人给你的?”
洪大夫飞快看一眼颜如玉,眼神略有些躲闪,心道这个女人不声不响,却是最厉害的,一问就抓住关键。
他略一迟疑,颜如玉自然看出来了,琳琅拔出小匕首,在洪大夫面前晃了晃。
匕首虽小,但也锋利无比,冒着寒气。
“不说实话,好啊,那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切下来,看你还怎么把脉看病,不过,不能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