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百茶拎着材料包,欢欢喜喜地走了。
霍长鹤低声道:“如果是很熟识的人,应该不会忽然就不记得的可能,会不会……”
是假的?
霍长鹤没说完,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假的,戴了面具,那方才银锭他们打他,还有大黄打他脸,应该会有痕迹显现。”
颜如玉缓缓点头:“王爷说的有理,确实不像假的,但为什么不记得了?失忆?”
“也许是因为被打,感觉丢脸,不想在熟人在前承认?”霍长鹤抛出另一种可能。
“这倒有可能。”颜如玉深以为然,“应该是这种。”
她岔开话题:“王爷,我想,我猜到玄清道长是怎么让天眼神女安静下来了。”
“怎么?用的什么法子?”霍长鹤好奇。
不得不说,他之前见过发疯的人不多,像天眼神女刚才那样的,还是头回见,的确吓人。
“还有,她还说什么住在树下,屋里有鬼,住在树下是什么意思?”霍长鹤不解,“难道树下还有暗室?”
这不是有毛病吗?又不是没有屋子,为什么住地下?
颜如玉摇头:“这点还不知道,得看过之后才清楚,不知道这次银锭能否找到他们住的地方。”
前两次蜂哨和衙役都失败,半路把人跟丢,这回换银锭,希望会有收获。
本以为银锭怎么也得下午才能回,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王爷,王妃,那家伙带着什么神女,去了云中观。”
得,他一去云中观,堂而皇之,连暗中盯守的暗卫都没用了。
“他这是阳谋,明摆着告诉我们,他知道云中观的观主已经被我们找过,我们了解了那里的情况,也派人盯守,但他仍旧去。”
“无非就是想表达,他是胸怀坦荡,不怕盯。”
银锭小眼睛一眯,透着几分坏笑:“所以,属下让暗卫回来了,不过,道观中,以及周围乔装成村民的人依旧在,就不信他一直住道观,只要他走,就跟上他。”
“不错,”霍长鹤拍拍银锭肩膀,“做得好。”
一晃三天过去,云中观那边始终没什么动静。
颜如玉暂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