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老鸨,这里都没有水。
她走过去,脚上有些力道,一踢老鸨。
“别晕了。”
老鸨被疼醒,躺在地上看着她:“现在怎么办?”
尔雅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 知道?你快起来,先把右院转移。”
老鸨也没好气:“你不是说,现在转移怕被人盯上吗?”
“册子不见了,消息很可能已经漏了,要是不转移,咱们都别想活!”
一听这话,老鸨一骨碌爬起来。
银锭就在揽星阁附近的一个路口小吃摊上,一碗豆腐脑,一小笼肉包子。
味道不错,怪香的,一会儿回去给贝贝和赵严带点。
低头吃饭的功夫,有人从揽星阁出来。
身边的手下低声:“银大哥,有人出来了。”
揽星阁出入的人不少,但因昨天着火,官府又过问,那些客人早都走了。
今天早上出来进去的,都是他们自己人。
银锭眼角余光早瞄着:“不用管他,此人不是。”
“何以见得?”
“他就是个一般的龟奴,看他那缩头揣手的样儿,就是个奴才,这种人被派去干什么有用的事?不靠谱。”
“就是出来扰乱我们视线的。”
手下连连点头:“高见。”
银锭毫不客气:“那当然,我跟着王爷,盯梢拿人这种事,不知道干过多少。”
后来有了小兰,小兰是只机灵鸟,一窝鸟崽,养活了三只,小兰最聪明。
一人一鸟配合,更是所向无敌。
银锭忽然有些想小兰了。
小兰此时正在拍着翅膀,唱在枝头叫:“哦哟哟,光干活不让吃饭嘿,爷的翅膀都拍不动了,哦哟哟,周扒皮都没这么狠。”
赵良神色尴尬,确实,他们急着赶路,把小兰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