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穿得厚实,确保牧莲生什么都看不见。
她见到他,总是很防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出去。”她伸手就推他。
牧莲生挑着唇笑着看她,目光肆意的继续在她身上打量,道:“你再赶我走,我就要叫了。”
他这张嘴只会倒打一耙,江稚月脑海里那根绷的很紧的弦又弹了起来。
入夜,寒气直冒。
江稚月哈了一口气,在空气中看到了一团雾气。
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毛线帽,穿着毛茸茸的棉袄外套,盘腿坐在地上。
她伸手推他时,将身子向前倾倒一大半,牧莲生怀疑她再用点力气,猛然抓住她的手,她就要扑到他的怀里来。
于是,他果断的抓了女孩的手腕,就在江稚月出声的前一秒,他道:“你再说一句赶我走,我就告诉兆野,那天我去你房间的事。”
“不知道前几次你用了什么方法哄好了他,看你们俩最近相处得不错,啧,这个时候给他来个打击,他肯定受不了了。”
“如果失去他的喜欢,可怜的小女佣,又要投奔谁的怀抱呢?”
男人语气轻慢,那张妖邪的面庞凑近了江稚月,散发的幽香覆盖了女孩身上的甜香。
他的眼型生得细长,眼头和眼尾有锐角,像是男版狐狸精。
上翘的眼尾偏红,两片薄唇呈现殷红色,如若忽视他高大的体型,光是这雌雄莫辨的长相,还真像一只美型妖精。
江稚月徒劳的挣扎了几下,甩不开男人的手,就放弃了。
牧莲生捉着她的小手放入了口袋,“别发出声音,一会儿让人听到了,我肯定会说你勾引我。”
江稚月见识过他胡说八道的厉害。
牧莲生来找她的那次,她扔了他送的手链,明明已经把他得罪死了,她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安静日子,谁知道他又哪根脑神经不对了。
见他不肯出去,江稚月用力抽回了手,拉下帐篷跑出去。
还没等她行动,男人已经识破了她的意图,让她手撑着地爬了几步,就从后面拽住了女孩的小细腿。
“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不要用这种姿势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