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跟上,正当她诧异男人的举动时,秦肆只是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服。

    江稚月不忿的抬起脸,男人眉峰锐利,一袭笔挺的黑色衬衫更符合他的气质,连衬衫的铂金袖扣都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也不知道他的衬衫是哪里买的,江稚月实在忍不住道:“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度假。”

    “难道我不是在度假?”男人右手的拇指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腕表,肩宽腰窄,腿长逆天,把最普通面料的黑衣黑裤也勾勒成最型男的款式。

    他就算从云端跌落,依然保持着那近乎苛刻的讲究。

    如果说江稚月能从秦肆身上学到什么,那就是他的自信了,他真是她见过最狂妄自傲的人,冷冷冰冰,波澜不惊。

    整个人连同整颗心脏,都像被冰封千万年的石头。

    “无论我在这里遇到什么,都不是萧景润给我的考验。”他如此说,话落就往楼下走。

    这时楼下传来的一阵哀嚎,男人皱了皱眉,看了眼敞开的窗户,二话不说就要跳窗。

    “你干什么。”江稚月及时拉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