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脱过,每当那个时候,顾兆野就喜欢拿他的腹肌贴住她,趁机把她圈在怀里。

    顾兆野是大男孩,秦肆是男人。

    占地一百平方的浴室,整个空间都被雾气笼罩,水蒸气还把女孩的脸熏得有些红,男人神情冷峻,眼神冷硬,如同钢铁铸就般。

    此时没有透出半分暧昧,江稚月就是感觉不对劲。

    “您在贫民窟待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您的婚约。”她声音很低的提醒。

    秦肆冷冷笑,“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身份?这是你本应该做的事。”他坐姿威严,气势不减。

    江稚月继续犹豫下去,显得她够自恋了,真以为秦肆对她有别的心思吗,对上他那双依旧冷冰冰的眼睛,那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没发生过,如果不是肩膀上的伤口在提醒她。

    女孩还在犹豫,不愿意触碰他,秦肆向来耐心不多,直接扣住了她手腕。

    力道迫使她一转,直接面向他便差点坐在了他腿上,要不是江稚月及时站了起来。

    不过她的逃避在秦肆的压迫下,犹如螳臂当车。

    “拒绝,只会使你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男人冰冷的声线响起在耳边,这是他的忠告。

    “我订婚与否,有没有未婚妻,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做好你该做的。”

    “你今天可是顾家的小女佣,明天也能成为我秦家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