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瞅大孙女没啥事,去上工了。

    家里就剩沈舒玉一个人,吃饱没事干沈舒玉在屋里待不住,出了屋门,老沈家住的房子在沈家坝大队也算独一份了,有五间青砖大瓦房。

    村里人谁看这房子都忍不住羡慕。

    说起起房子的钱当年还是原主爸妈寄回来的,两口子都是军人,每个月的军贴也不少,是攒有家底的,两口子孝顺,想让家里人住得好点,就往家里汇了盖房子的钱,青砖和瓦片也是原主爸妈托关系弄来了。

    要不然以老沈家一大家子都在地里忙活是盖不了这青砖大瓦房的。

    院子种有一棵柿子树,沈舒玉从堂屋搬出躺椅,舒服的躺在柿子树底下吹着徐徐凉风。

    这个点大伙都在地里忙活,能这么舒服躺在家里也就只有沈舒玉了,没办法,谁让沈老头、沈老太宠大孙女呢。

    躺在躺椅上吹着凉风大概是太舒服了,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她醒来的时候,沈家人已经下工回来了,一家子各忙各的,谁也没有打扰她。

    “舒玉醒了!额头还痛不痛?”沈老头在院子角落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看到大孙女醒了笑呵呵问。

    “爷,你们回来了,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七十多岁的沈老头头发半白,笑起来褶子都堆在一起了,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沈老太从外边回来手里还拎着个篮子,“乖宝醒了,奶刚去给你换了一篮子鸡蛋回来,明早奶给你鸡蛋羹吃。”

    “奶,你真好,我真幸福。”

    “我有你这么个乖孙,奶才是真的幸福。”

    爷孙三人在院子乐乐呵呵的,  在厨房忙活晚饭的二伯娘李彩霞听到婆婆和侄女的对话,心里不知道有多酸,和妯娌抱怨,

    “大嫂,你看看爹娘的心真是偏到天边去了,一个丫头片子嗑到额头而已,又是鸡汤又是鸡蛋的,这日子还咋过啊?”

    李彩霞是真的不理解,公婆放着几个大孙子不疼,反而把个丫头片子当眼珠子疼,家里有啥好吃好喝的都紧着那臭丫头,偏偏婆婆当家,她还没法说理。

    大伯娘张翠翠看了一眼外边道,“你和我说这个干啥,爹娘想疼谁是他们的事,舒玉那丫头从小爹娘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