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盼睇:“……”这男人咋就不能听她一次呢,自己又不可能会害他。
沈三伯说完话就不想搭理刘盼睇了,这婆娘就是见不得他好,家里有事需要他出头,他要是不出头,兄弟姐妹肯定会和他离心,和兄弟离了心,他哪还有好日子过,将来他还指着侄子给他养老呢。
“她爹,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
“老子不想听!”
时间还早,沈舒玉还没睡,在屋里和顾健东玩抛石子,白萝卜在旁边摇着尾巴伸着爪子捣乱,挨了顾健东好几个嘴巴子,
被打了,用狗爪子捂着自己的脸,窝在沈舒玉怀里呜呜叫,
沈舒玉抱着实心白萝卜,摸着柔顺的狗毛,瞪了一眼顾健东,“顾健东,不许欺负白萝卜。”
有女主人撑腰的白萝卜没了刚刚那委屈样,用贱嗖嗖的表情藐视顾健东,
“舒玉,白萝卜在冲我翻白眼。”
“是吗?”沈舒玉一低头 ,只看见白萝卜在她怀里委屈巴巴的呜呜叫。
沈舒玉忍着笑意,这白萝卜大概是和顾健东待久了,和顾健东一个样都是黑芝麻馅的,成会装委屈了。
顾健东不乐意白萝卜躺在沈舒玉怀里,拽着它出来,把它提了出去,
院子外, 一人一狗开始“友好”交流,沈舒玉关上门,扯了两团棉花塞耳朵。
进空间给农作物浇水,前两天她丢进来的棉花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按空间的生长速度,大概一个星期后就能收割了。
在空间溜达了一圈,沈舒玉睡下了,一觉睡到天亮。
早饭是顾健东做的,沈舒玉醒来就有疙瘩汤喝。
她吃饱, 顾健东拿着梳子、发箍熟练的给沈舒玉编头发。
顾健东没下乡之前,沈舒玉做足了事事照顾顾健东的准备,
可这孩子省心,下了乡从没让她操过心,相反,好像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每天像个小太阳一样给家里人带来欢乐。
看她发呆,顾健东从后面歪着头把脸怼到她面前,“舒玉,辫子编好了。”
沈舒玉捏了捏他的脸,拿起旁边的镜子照了照,很满意,顾健东编的辫子总是比她编好看。
“乖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