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大队长,不好了,周知青又又又又晕倒了。
沈二柱:“……”
这一下午,沈二柱啥也没干,一直让人打水泼周景尘。
能晕这么多次,沈二柱都怀疑这小子是装的。
泼到最后,沈二柱也懒得管他了,爱咋咋吧, 干不出活,计分员扣工分就是了。
他一晕倒,沈雪那表情就像死了男人一样难受,沈二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通沈雪怎么会看上这玩意。
以她的样貌和学历,想找什么样的好小伙找不到,
大把好小伙她不选,却选了个最没用的男人。
偏偏她还不自知。
沈二柱摇了摇头, 转而去忙其他的事。
忙着抢收庄稼,大伙干到天黑才下工,路上大伙都在讨论周景尘一下午晕倒五六次的事,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今儿下午咱大队长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一听周知青掰两根苞谷又晕倒了,恨不得把人送走。”
“哎,咱大队滩上这么个知青也是倒霉, 活干不出来,到年底还要分走咱们的人头粮,咱真是亏大发了,要是真能把人送走就好了。”
“他的户口都落到咱这了,又和小雪丫头结了婚,哪有那么容易能被送走。 ”
“周知青晕倒,沈雪那丫头可是心疼坏了,那眼睛哭肿了……”
刘盼睇还以为有什么新鲜事听,一直跟在她们后面慢悠悠的走,听到大伙讨论的是她闺女和女婿。
溜的贼快!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一个人影蹿了出来,把刘盼睇吓了一大跳, 双手一通乱挥,嘴里说着,“谁啊,我不怕你。”
今晚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没有月光照下来,地面很暗,对方要是不说话,刘盼睇还真看不清是谁。
“娘,是我。”
“小,小雪?下了工你不回家照顾你男人,你来干啥?
我说了多少次了,见面要叫我刘婶子你咋就记不住呢,
无亲无故的喊我娘,你让别人怎么想?”
沈雪:“……”
刘盼睇一副别和我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