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放出去。
沈舒玉身影出现的那一刻,顾健东大步上前,露出大白牙,“舒玉,你回来了。”
自行车停下,顾健东自然的接过沈舒玉背上的背笼,掀开黑布的一角,看见里面有糖还有罐头,迷人的酒窝显现出来,
“舒玉,你又给我买糖啦,嘻嘻,我真幸福。”
沈舒玉戳戳他的酒窝,笑道,“买了大白兔奶糖和橘子瓣糖,还有罐头,糖你不能多吃,一天顶多能两颗。”
下午五点多,夕阳缓缓落下, 暖色的余辉凑巧照射在两人身上,
男同志高大英挺,笑容温暖又治愈,扎着两条蓬松辫子女同志的笑靥如花,两人面对面,此刻彼此的眼里的似乎只有对方。
路过的刘盼睇:这俩活爹瞅着还挺般配是咋回事。
“舒玉,你眼角有一颗黑乎乎的东西。”
沈舒玉摸了摸眼角,是她沾上去的痣忘记搓下来了,沈舒玉一搓,黑痣掉下来了。
沈舒玉看了看四周,“白萝卜呢,我刚刚听到它的叫声了,怎么没看见它?”
顾健东一掀背笼,露出黑乎乎的白萝卜,
白萝卜窝在地上,一动不动,舌头伸得老长, 圆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
沈舒玉心里一紧,“ 白萝卜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嘎了吧!
顾健东:“没事哒,白萝卜这是被自己的屁被熏晕啦。”
沈舒玉:“……”她家的狗咋那么稀奇呢。
顾健东是半点不担心白萝卜,把白萝卜提进自行车篮子里,坐上自行车后座,拍拍座位,“舒玉,你快上来, 我们回家了。”
他先坐上去,沈舒玉他这是要在后面踩自行车的意思,
跨脚坐上去,抓着车头,车轮子飞快转动,嗖一下子就到了家门口。
自行车速度这么快,到了家白萝卜也醒了,狗头左歪歪右歪歪,大大的眼睛充满迷茫,
它怎么在自行车上,怎么回到家了。
顾健东大长腿一放,自行车稳停在院子里,等沈舒玉下来,他把自行车脚架一放,把蒙圈的白萝卜揪下来,嫌弃道,
“白萝卜你好丢脸哦,居然被自己的屁被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