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他恨得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病一好就跟他明着做对,真以为他拿她二房没办法是吧,惹火了他……
歹念在他大脑一闪而过,鄞琨死死握紧手上杯子,浑身戾气涌出。
眉目阴狠,面色狰狞,握紧杯口的指尖用力,他唇角涔出骇意。
“谷雨澜,鄞鸿,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说着他啪一声握裂杯子。
清脆的碎裂声骤响,尖锐玻璃片扎进他掌心,但他却浑然不觉得痛,整个人充斥癫狂。
阮筝和湉湉那个小丫头暂时不能动,但他们二房的人,呵呵,轻而易举的事。
阴戾拨打电话,他整个人如同夜半厉鬼,“去帮我办件事。”
“对,就是今晚。”
这夜。
大雨忽然倾盆而下,雷鸣电闪,暗黑的夜被那一道道闪光照亮,如同蛰伏的猛兽嘴角被撕裂开口子,獠牙狰狞毕露,凶光凛凛。
贺黛被雷声吓醒,见窗户开着,她掀被下地去关。
几步走到窗边,她伸手去拉窗户,突的惊雷响斥,她手哆嗦抖了下。
怦跳的心脏这刻也像是被雷击中,跳得剧快,突兀不安。
她吞咽了下,强行压下自己焦躁不安,把窗户关上,又甩了甩头再回到床上。
然,却再也无法入睡。
心里不安感越发强烈,还伴着刺痛,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越想越不安,她索性披上外套敲响鄞琨房门。
“什么事?”鄞琨似乎根本没受这雷光电闪影响,扫着房门外的贺黛一脸不耐。
自打两人离心后她们就分床而眠,谁也不干涉谁。
“你没做什么小动作吧?我这心总是一抽一跳感到不安。”
贺黛话之所以说得如此直白,那是楼家官宣的那条信息她也看到了。
她诧异于阮筝好本事找到楼家当后盾,同时又怕鄞琨狗急跳墙孤注一掷,毕竟这些时日他受刺激太多。
“你他妈想说什么?”鄞琨阴戾看她,越看越厌烦。
帮不到他就算了,还拖他后腿,这样的蠢货,如果不是顾念那点夫妻情份,他真想一绳勒死她。
“阮筝现在搭上了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