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澜刚见完鄞鸿,还没来得及被带回关押地方,又听有人探视,她柳眉微拧,以为是阮筝。
毕竟纪晚晚她是对鄞鸿下过勒令不准让她来看自己的。
谁知一抬头却看到两只眼红成兔子的楼娇,猛的她脖子像是有藤条缠住,呼吸困难。
视线里的楼娇应该是大病初愈,因为她脸颊煞白如纸,神色憔悴,还有她那张嘴,啧啧啧,这女人出门是没照过镜子?
对上谷雨澜视线的楼娇在原地怔了片刻,直到工作人员提醒她拿座机,她才恍惚坐下。
里面即将被送审判刑的谷雨澜比她心态好许多,还咧开口白牙冲她笑。
楼娇看着这胖子笑容,只觉得格外刺眼,抖着手拿起电话。
“楼妖……”
“死胖子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听我说。”
“好好好,你最大,听你说。”谷雨澜打趣,语调十分轻松。
气得楼娇又是眼里泪水刷刷往下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个死胖子,你问过我意见吗,你征求过、我想法吗?谁允许、你替我、做主的,你……”
楼娇控制不住,话说得断断续续,脸颊源源掉下的泪很快湿了她衣襟,一阵冰凉,但却远不及她此时心底透骨的寒。
明明才一天没见这胖子,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胖子瘦了。
脸瘦成了瓜子脸,腰瘦成了s腰,还有这下巴好像都快赶上锥子了,怎么办,她好心疼,恨不得能替她把这罪受了。
“楼妖精,你要不要先把舌头捋顺下?不然这样我们没法交谈啊。”
谷雨澜语气颇为轻松,没有一丝即将要蹲大牢的恐慌。
楼娇看她这样,心更加刺痛,她知道这胖子向来能逞强,嘴巴也硬,堪称茅坑里的石头。
但她知道吗,她难过的快疯,快崩溃了。
说好的一起做美容啊,可她困在监狱算怎么回事?
“胖子,你看着,这是你的手。”楼娇狠狠吸了下鼻尖,哑声指着听筒道。
谷雨澜不明所以睁大眼:“……”
下一秒,楼娇发狠往听筒咬,咬得极其用力,用力到她牙齿嘣落一颗她也没松嘴。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