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得鞭痕累累,地上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大厅所有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乱喘,生怕一个不注意狄冠巍就将怒意牵连到她们身上。
保镖手上的鞭子抽得又狠又重,打得狄韬口腔里全是血。
此时的他完全被鞭打得匍匐在地上,形象全无,狼狈至极,全然没有往日意气风发模样。
他就像一只被人踩在脚下的蝼蚁,连反抗都是多余。
狄冠巍目光冰冷看着被抽打得不吱声的他,声音噙着骇色,“祠堂的火是不是你放的?还有墨澜被毒蜘蛛咬……”
“父亲,您不信我我说什么也是多余,但是栽赃鲁叔的事我认,可我没做的,您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
鲁冕:呵呵,骨头挺硬!
“当真与你无关?你敢发誓?”狄冠巍眯眼看他,脸色严肃。
狄韬二话不说举手,张着张满是血渍的嘴,“我狄韬对天发誓,如果祠堂着火和墨澜咬伤事件与我有关,那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且死后永世不得超生。”
众人:天哪,这种毒誓二少爷都敢张嘴就来,看来事情当真不是他做的。
狄冠巍却阴恻恻看着他举手发毒誓样子,犀利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色。
“当时祠堂里那把旺火香上的指纹确实是墨澜的,不过那场火烧得很诡异,诡异到不是从中堂烧出,而是从门口,狄韬,你当真还要瞒我?真当我蠢是吗?”
狄冠巍是故意给狄韬定罪,就是想看他自乱阵脚样子。
不过他却小瞧了他这个养子,即便话说到这种份上,他依然泰然自若,让人捉摸不透情绪的脸上更是没有半分慌张,就好像事情当真不是他所为。
这让狄冠巍陷入深思,难不成真不是他?
“父亲,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不介意把当时祠堂着火事情说个明白。我知道,当时祠堂里只有我和墨澜,我是最大嫌疑人,可火真的不是我放的,我冲进去时里面早已浓烟四起,墨澜也昏倒在了地上。”
“供奉牌位上的明火还是我奋力扑灭的,当然,这话你可能不信,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我承认后来一瞬我被妒忌操控了心神,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