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震不住那些人,那日后她恐怕也难堪大任,不过我对严训培养出来的人有信心,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姓鄞那个小子……”狄冠巍停顿了下,深思几秒,“想我认他回狄家不难,只要他先给我郑重道个歉,然后再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我可以考虑。”
这话鲁冕实在听不下去,“老爷,您这嘴硬的毛病是不是打算带到棺材里去治?”
“放肆。”狄冠巍厉斥。
鲁冕身子一抖,步伐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沧桑的脸满是惶恐。
狄冠巍见他吓得不轻,眼眸阴鸷眯了眯,冷哼一声离开,背影都充斥出上位者的凛冽肃意。
该死,刚刚那番话如果是别人所说,恐怕舌头他都让人给他拔了,偏偏是鲁冕。
夜深,万籁俱寂。
昏暗的房里,休养了几天的狄韬终于能撑坐起身。
他目光阴沉沉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裘泰,眼神狠厉阴鸷。
如果不是身边能用的人不多,他绝对要他命。
身上的鞭伤虽说已经慢慢结痂,可他还是觉得痛彻心扉的疼。
疼得犹如骨头都被人一根根从身体里拆卸,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裘泰的自作主张。
好在裘泰认错态度不错,他躺了几天他便跪了几天求他原谅,这才使得他内心怒火消下。
“父亲那里最近可有动静?”裘泰办事能力很强,更是在狄家和财团都安插了不少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