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他落到鄞少或老爷手中,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会被屈打成招。”
说到屈打成招,狄韬的脸一下狠戾起来,两只手死死握紧,脑海闪过当日李柔指认他情景,他血液沸腾,怒火中烧。
鲁冕算计他就算了,她只蝼蚁竟然也敢背后捅他刀,当真不怕他血洗李家是吧。
狠狠咬牙,他阴恻恻问,“还没找到那个女人吗?”
他当然知道她一家是被人藏起来了,至于是谁,不难想。
裘泰听到话双肩一下耷拉下去,摇头,“对方有意保她,我们的人……”
“调动国外势力找,我就不信她李家那么多人能上天遁地,她害我栽这么大一个跟斗,不将她千刀万剐难解我心头之恨。”
狄韬只要想到当日李柔指认他所受的屈辱,浑身都充斥削人骨的阴戾。
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被只蝼蚁反咬,咬得还不轻,害他挨了顿打,还被彻底卸了狄氏职务,这口气他如何能忍。
该死,不能想那些屈辱,一想他就恨不得把狄家夷为平地。
裘泰从狄韬住处出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找人。
他找的人住在一所僻静的郊区,四周静谧漆黑,连盏路灯都没有,偌大的房子此时也全部熄灯,应该是休息了。
裘泰摸着黑进去,这个地方他来过多回,谈不上很熟悉,却也不至于陌生。
穿过庭院直奔客厅,见里面空无一人和漆黑,他仰头看了眼二楼位置,迈步往上走。
二楼。
坐在地上的男人拿着酒瓶疯狂往嘴里倒酒,喝得醉生梦死,两只幽邃的眼浑浊失焦,是难得的放松状态。
突然,耳尖的他听到脚步声,握着酒瓶的手顿住,他摒紧呼吸分析来人。
片刻,待听出是熟悉脚步声,绷紧的心松驰,仰头又一口烈酒狠狠灌下肚。
咔嚓,未关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坐在地上的影刹动也没动,继续仰头喝着酒。
裘泰推门瞬间眉头就皱成了树皮,因为房里刺鼻的酒精味排山倒海侵进他鼻尖。
熏得他头脑都感觉昏胀难受,暗想他这是喝了多少?
“有吩咐?”影刹清冷的声音传出,透着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