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鹿修远。
几秒钟后，鹿夫人终于从濒死的恐惧中回过神，疯狂尖叫起来。
她一旁尖叫，一边拽住鹿修远的胳膊，指着鹿青棠，疯狂地吼道，“修远！鹿闻笙疯了！她不止要杀尔雅，还要连我这个母亲一起杀掉！”
“快把她抓起来！马上把她抓起来！！”
鹿修远狠狠一把推开了鹿夫人，任由她狼狈地倒在地上。
他抬起头，有些悲哀看向鹿青棠，“她该死……可我不能，让她死在我面前！”
“哦，没事，”鹿青棠一手掐着鹿尔雅，慢悠悠地转身，直视着鹿修远，温和的语气，与她身上的气息截然相反，“我本身就是来送你们鹿家全家下地狱的！”
“她不能死在你面前，但你可以死在她面前啊……”
鹿修远对上鹿青棠杀气四溢的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答应了她，会保护好鹿闻笙。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鹿闻笙活生生死在了他眼前……
鹿青棠要弄死鹿夫人的同时，又怎么可能会不想连他一起杀了呢？！
他这个所谓的哥哥，对鹿闻笙又不好……
鹿夫人猝不及防被鹿修远推开，耳边听着鹿青棠说着，要连鹿修远一起杀掉的话，气得目眦欲裂，“修远！鹿闻笙她就是个大逆不道、彻头彻尾的疯子，你还不把她——”
“闭嘴吧，妈，”鹿修远看也没看鹿夫人，他直视着鹿青棠，眼神透着丝悲凉，“她杀你，自然是因为你该死。”
“想杀我……自然是因为我也该死。”
“我们鹿家每一个人……都是恶事做尽的坏种！”
鹿夫人从未听过鹿修远如此颓废的声音，她下意识止住了声音，旋即才发现鹿修远的状态很不对劲，不止脸色苍白，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沾着血色，就仿佛好多天没有休息过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里的悲哀与痛苦，多得仿佛要溢出来一样。
鹿夫人悚然一惊，下意识心疼起来，“修远……你怎么了？”
鹿修远未曾理会她，只是看着鹿青棠，很快收敛好情绪，眼底透出一丝凝重。
与此同时，鹿修远身后的大门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