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用,平日里都跟宝贝似的藏着,练字都是用笔沾了水在木板上写。

    柱子和桩子愣愣的望了眼宋允棠,转而又看向自家娘,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拿。

    “没有吗?”宋允棠淡声道,“没有就算了。”

    转身准备回屋找找有什么东西能替代纸张,便听得赵巧娥催促着两个小儿子,“你们姐姐要纸没听到?傻愣着做什么?”

    “哦。”

    一头雾水的柱子和桩子回了两人的房间,给宋允棠拿来了一张纸。

    宋允棠也没全用了,而是将这张纸对折又对折,裁成了大小相同的六份后,将其中一份铺在桌上,用手中的炭笔写下了安胎药的药方。

    她的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哪怕没有念过书的人都能看出来,不下点苦功夫,还真练不出这手字。

    第一次见宋允棠写字的众人,神情中有诧异,更有惊艳。

    柱子站在她身旁,念着她写下的字。

    “生地、当归、白芍、杜仲炭、黄芩、烊化阿胶各四钱,熟地、川断、山药各五钱,丹皮、升麻各三钱,黄芪一两,茅根四两……”

    越念越心惊。

    “这是药方?”

    这个姐姐来宋家三年,也没见她干过什么正经事,怎么突然就学会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