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姜氏在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上一口,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徐永旺有些诧异。

    “洞房花烛夜怎么可能啥也没听到呢?咱当年可是闹出了好大的动静。”

    一提到当年成亲的事,姜氏到现在还恨不得能重新来过。

    当年婆家的条件没他们现在好,徐永旺睡的是木板床,许是那床用的时间长了,成亲当晚床塌了……

    结果可想而知。

    洞房花烛夜大半夜爬起来修床,吵的家里人尽皆知,十里八乡他们都是独一份了。

    那时候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还好意思说,我来麓山村第一天,人都丢完了。”

    徐永旺嘿嘿笑着。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难为情的?”

    姜氏没有继续他的话题,而是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你说洞房花烛夜没动静,会不会咱儿子那方面不行?”

    徐永旺蹙着眉,“怎么说?”

    “你想啊,青野之前病了那么多年,瘦的跟个柴火似的,身子必定是有亏损的,到如今也才好了不到两个月,虽然眼看着是长好了,但身体毕竟还需要调理。”

    “有道理。”

    徐永旺望着她。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咱儿媳妇自个儿不就是大夫么?到时候我跟青野说一说,该治还得治,总归是自家媳妇给治,倒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