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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大伯家的小儿子徐良平兴冲冲的来了家里。
“叔,婶,我大哥一早在山里打了头野猪,爹娘让我来叫你们一家人过去吃早饭呢。”
“呀!这么好的事儿?”
姜氏刚往盆里放了米,还没淘米呢,听见动静,赶忙从厨房跑了出来。
“多大的野猪?”
“我爹说大概有一百三四十斤,我娘这会在烧水,爹和大哥正准备给野猪打毛呢。”徐良平说着,便要往家里跑,“婶,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得回去给爹和大哥帮忙了,你们也赶紧来。”
“好。”姜氏转身便去厨房放盆,“徐永旺,快去你大哥家里帮忙,成济打着野猪了。”
徐永旺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我还以为刚才听岔气了呢,真打着野猪了?”
“良平刚来家里喊人去吃饭了还能有假?你快领着文成去,让青野和棠儿多睡一会。”
“成。”
徐永旺说完,去了徐文成的屋。
不一会,父子两个就出门去了。
宋允棠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侧头望着徐青野。
“你不去帮忙吗?”
徐青野似乎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一头野猪,有五个男人忙活足够了。”
宋允棠见状,从床上坐起身。
“不去帮忙,也该起床了吧?刚堂弟说让咱们一家人过去吃饭呢,总不能还叫他们等。”
徐青野仍旧淡定。
“杀猪得一会,杀完猪还得做饭,躺一躺再去不迟。”
宋允棠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怪怪的。
伸手便捏住了他的脉搏。
片刻之后,她疑惑道,“没问题啊?身体很健康。”
转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
在瞅见某处被他刻意隐藏起来的“小山丘”时,宋允棠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张脸火辣辣起来。
她这该死的好奇心!
不过站在专业的角度,正常男人晨起时候会有这种反应是很普遍的生理现象,倒也怪不得他。
向来淡定沉稳的男人,这会也有些尴尬起来,他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