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觉着,公主对那位徐大人不过就是好奇罢了,公主不妨再好好考虑,兴许您对他的欣赏,并非是男女之情呢?”

    楼意商躺下。

    “再说吧,本公主累了。”

    说着,打了个哈欠。

    依兰站在床帘外,双手在胸前交叉行礼,“奴在外间守着,公主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唤奴。”

    床帘内,楼意商懒懒的应了声。

    “嗯。”

    ……

    宋允棠领着儿子在外玩到快晚饭的时候才回府。

    她如今已经有了四个多月身孕,孕吐在半月前消失,且身子不重,穿着冬衣根本看不出来。

    若不趁着这会月份小人也轻松多在外边走走,等到腹中孩子月份大了,再想出去走动就没那么容易了。

    吃完晚饭后,她便将孩子交给了徐永旺和姜氏,自己回房梳洗躺在榻上,顺手拿了本游记在手里看着,顺便让锦书给她揉一揉略有些酸了的腿。

    “锦书,什么时辰了?”她一边看书一边问。

    锦书起身,往窗外望了眼。

    “夫人,快戌时(晚七点)了。”

    “这个时候,庆功宴应当才刚开始吧?”宋允棠想了想,索性这会也没了睡意,便合上书,“想来庆功宴少不得要喝酒,我去配一份醒酒汤,回头你送去后厨让王嬷嬷熬了温在灶上。”

    锦书应了一声,忙拿了灯跟在宋允棠身后去了东厢房一侧的耳房。

    这里是宋允棠为了方便制药,特意开辟出来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