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还回去。
她要让韩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所以她暂时不能和韩渡翻脸。
理智占据上风,她笑着道:
“侯爷说的是,我只是在想该备点什么礼物去见郭老先生。”
一听虞棠是在想准备拜师礼的事情,韩渡脸上的表情瞬间扭转,他笑着道:“这个无所谓,你嫁妆里不是有不少名贵字画、古董之类的吗?”
“随便挑几样不就行了。”
他倒是有脸说。
整个京城有几家像承恩侯府这么不要脸,用媳妇嫁妆还用的如此理直气壮。
她摸着腕上的白玉镯子:“可我听说郭家恭房里挂的都是名流大家之作,我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字画怕是会惹人笑话,不如送点别的好。”
“那送什么好?”
虞棠等的就是这句话。
韩渡从不管府中事物,送礼做情这种事情更是一窍不通。
而对不明白的事情,韩渡向来拉不下脸来问,她不疾不徐地给出意见:
“我听说郭先生与现任首辅极不对付,凡是有的,两家必然比上一比,现任首辅收了某大作的字画,郭先生便要收十幅,现任首辅每日换三套衣服,郭先生便换更多,且换下来的衣服便不再穿。”
“前些日子,现任首辅得了三尺高的珊瑚,恨不得敲锣打鼓,让所有人都来瞧瞧,郭先生被下了面子,正气的食不下咽。”
“我想着去岁新皇登基赐了侯爷一株六尺高的珊瑚,这珊瑚在咱们府上留着也是吃灰,倒不如送给郭先生做个顺水人情,郭先生赢了现任首辅,必然对侯爷心怀感激,对咱们卓儿自然也会悉心教导……”
虞棠笑了笑,没再多说,其中深意谁都明白。
韩渡抚掌大笑:“妙,妙啊!”
“就这么说定了!”
话音刚落,韩渡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
虞棠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珊瑚,一赐下来便被韩卓的母亲徐幼君要了去。
送给心上人的东西,韩渡怎么好意思张口往回要呢?
且不说怎么往回要,他绝不知道,那珊瑚早被徐幼君不小心砸烂了。
虞棠见韩渡面露为难,继续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