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君,而是对伺候太太的冬枣说的。
冬枣没说话,白着脸看向徐幼君。
韩渡顺着她目光看去,就见坐在床上淌眼抹泪的徐幼君。
他皱眉看着徐幼君:“你说了什么?”
“妾,妾没说什么……”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的徐幼君顿时白了脸。
韩渡一言不发地看着徐幼君。
他不是母亲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蠢货,对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也并非一窍不通。
见她这般便明白,她为了打压虞棠,挑唆母亲去老太太那争夺掌家权。
不想在下人面前给徐幼君难堪,他挥了挥手,示意屋里伺候的下人离开。
徐幼君见状,知道大事不妙。
赶忙上前:“侯爷……”
韩渡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徐幼君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险些铸成大错,若非虞棠及时补救,我侯府……”
他嘴唇翕合,却是无法说出那种耻辱的事情。
徐幼君被韩渡这一巴掌彻底打蒙了,她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侯爷打我?”
“不打你你怎么会涨记性!”事关侯府根本,他再疼爱徐幼君也不会让她拿侯府的存亡开玩笑。
“我说过,扶你做平妻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徐幼君忽然笑了一声:“侯爷的想办法,就是去玉奴房里睡,一夜一夜的冷着我?”
“侯爷知不知道妾住在这府里,却不能像在外面那般日日与侯爷缠绵,妾心里是什么滋味?”
“妾还要每日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的女人母亲!”
她哭得声泪俱下,韩渡不免心软,可这不是小事儿。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你不该撺掇让母亲掌家,今日的事你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我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正说着,床上双眼紧闭的王氏悠悠转醒。
她虚弱地伸手,看着不远处的儿子:“休,休了那个毒妇!”
“休了那个毒妇!”
韩渡示意徐幼君离开,自己快步走到王氏床前。
徐幼君从屋里离开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