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地跪在地上:
“主子明鉴,这府库里压根就没银子!”
“那家里的支出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都是从夫人的私库里出的,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徐幼君冷静了两分:“都是虞棠出的?”
管家只能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是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老太太,这些老太太最清楚了。”
徐幼君眉头紧皱:“可虞棠最近不是病了吗,她不管家了不该连银子一起交还吗?”
“表小姐,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私库,就是夫人的私房钱,夫人的嫁妆!”
徐幼君才不管这些:“那侯爷的钱呢?”
管家笑着摇摇头:“这您就要问侯爷了,这些年,我从没见侯爷往府里交过一分钱。”
“所以,你的意思是,置办赏花宴,要我去找虞棠要银子?”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
从库房出来,徐幼君走走停停好办日才来到虞棠院子前。
见眼前的院门紧闭,她有些拉不下脸来去敲门。
故意的,虞棠肯定是故意的。
可她总不能拿自己的银子来办赏花宴吧!
想到此,她硬着头皮敲响了虞棠的院门。
开门的丫头动作很快。
她才敲了两下,院门便吱呀一声打开,小丫头从里面探出头来:
“表小姐有什么事情过段时间再来吧,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说着,小丫头便缩回头去,要关上院门。
徐幼君在大门关闭的前一刻,一把推开院门:
“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找她。”
说完挤开小丫头便往里走。
刚一进院子,她就看到虞棠懒懒靠在垫着兽皮的摇椅上。
开得极好的紫藤替她遮住了晒人的太阳,只有几缕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花丛和绿叶,打在虞棠的身上。
她在外面为了这个家里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这个女人竟然这般悠闲赏花晒太阳。
刚冷静下来的脑子顿时被怒火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