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就在她即将收回目光的时候,意外对上男人冷凝的双眸。
偷看被抓包,虞棠忙慌乱地低下脑袋。
她可不想被容镜抠了眼珠子。
不过容镜刚刚看她那眼神,好像有点嫌弃,又好像在骂她笨。
应该是……错觉吧。
一刻钟不到,青桔带着熬好的药汁赶来,虞棠忙亲自他给宁远侯的小公子喂药。
那药喝下没一会儿,宁煜身上的红疹子便开始消散。
宁煜也不喊痒了。
一炷香左右便靠在宁远侯夫人身边睡着了。
屋里的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大夫在此时满头大汗地赶到,给宁煜把了脉,又嘱咐了两句,给开了祛疤的药膏,这才离去。
宁远侯夫人本来想走,但又怕惊醒好不容易睡下的幺儿,只能在这里先陪着,等到稍晚些再走。
众人不好再打扰,便退了出来。
容镜扫了一眼满脸心事的虞棠,什么都没说,转身便走。
韩家人眼见他要走。
忙凑上前去送。
虞棠没打算去凑热闹,看着地上鲜红的血点子,厌恶地皱起眉头。
“虞棠,你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来送送摄政王!”
老太太招人厌恶的声音响起。
虞棠本想装没听见,却见容镜忽然回头,她只能不情愿地迈开腿,跟着大家一起去送着为佛爷。
奇怪,这家伙平时不是很讨厌这种上赶着的巴结吗?
今天脾气怎么那么好?
虞棠在心里嘀咕,容镜的马车走出去都没注意到。
“还站在这干什么,去后厅,我有话问你。”
老太太走出几步远去,见虞棠还站在原地,无比疲惫地说道。
这次宴会,他们承恩侯府的脸算是丢光了。
得想个法子抓紧补救,不然明日一早,他们承恩侯府就会沦为整个京都的笑话。
虞棠看着老夫人的背影,并不惯着她:
“老夫人,我身体实在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也不管老太太脸上挂不挂得住,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