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明白这局是冲她来的。
从浴桶里出来,虞棠迅速擦干身上水珠,穿好衣服便往外走:“还有一事,那两个人现在在哪?”
容镜知道她问的是那两个下给她下药的人:
“地牢。”
“我能审问一番吗?”
“跟上。”
她身上不舒服,走路慢吞吞的,前面的容镜放缓了脚步。
平时很快就能走到的地方,硬生生走了一炷香时间,可容镜仍觉得这路太短。
容镜没审两个男人,这是虞棠的事儿,要处置,也得等虞棠用完了再处置。
叫人给虞棠搬了一张凳子,怕她不舒服又在上面垫了两个软垫。
虞棠也不客气,毕竟她的身体是真的不舒服,矫情不能让身体舒服。
靠在圈椅上,她看着那两个被吊起来的男人,对着一旁的人吩咐:“把人放下来。”
这样吊着可不好问话。
府里的侍卫看了一眼容镜,在容镜点头后,果断将人放下。
“说吧,谁吩咐你们给我下药,又是谁吩咐你们对我做那种事情,事成之后有会怎样?”
被扎了眼的混混见着容镜,顿时像小鬼见了阎王,整个人抖若筛糠,还不等用刑,便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找他们的是侯府一个叫二壮的小厮,说要他们把这包药让虞棠吃下去,玷污了她后,把她随意丢到一个街道,再引来一些人围观。
虞棠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紧握。
她嘴角浮起冷笑。
二壮,那可是太太养的一条好狗。
她转头看向容镜:“我能对他们用刑吗?”
“随意。”
虞棠缓缓起身,声音冰冷:“割了他们的舌头,打断手脚,劳烦王爷派两个人帮我把他们一起带回侯府。”
“惊蛰,去办。”
虞棠侧过头,偷偷看向脸色冷凝的容镜。
想到今天对方不仅救了自己一命,还帮她这么多,虞棠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我在西市刚开了两间冷饮铺子,今年夏天热,我让铺子里的人送冷饮过来给王爷和小世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