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来得时间比较短,还没来得及剃度便被……”
剩下的话不需要多说,虞棠和青桔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徐寨主占据这里有多久了?”
“两年多一点。”说话间,女人从柜子里拿出褥子替虞棠铺在炕上。
青桔顺手帮忙:“那这如意庵的尼姑,是否和你一样,都成了他们的女人?”
女人微微摇头:“当日寨主闯进庵里,许多师姐为了保护我们,都被他们杀死了……”
说起这件事,女人眼眶微红。
青桔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她轻轻抽泣了一下:“其实现在庵里的女人大多都是他们从山下劫掠来的,庵里的师父们就算活着,也……”
“那你可知道活着的都有谁?”
女人轻轻摇头:“我们是被分开关押的,平时也见不到,只有偶尔伺候男人的时候,会听他们说谁谁谁又死了。”
“你们若是想见谁,得跟徐寨主说,要他点头后,才能见到。”
说完,她将手帕还给青桔:“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她将手帕还给青桔的时候,虞棠没错过她露出的手腕上有明显的结痂和青紫。
青桔还想再问一下,却被虞棠用眼神制止。
女人一走,青桔便要开口,虞棠却是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悄悄走至窗边,将无声将窗子推开一条缝,就见刚刚本该离开的少女正蹲在门口偷听。
青桔面露懊恼。
她怎么能如此不谨慎,这样的事情竟然还需要小姐来提醒。
若现在跟着小姐的是荷叶,只怕荷叶早就注意到了这些,不像她,总是拖小姐的后腿。
虞棠悄悄放下窗子。
故意扬声给那女人听:“这里虽然寒酸,但我瞧着那个徐寨主人长得还算不错,若是他诚心娶我,跟着他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倒也好。”
青桔配合着虞棠:“小姐说的是,老爷本就不想小姐和摄政王在一起。”
“若是徐寨主去提亲,老爷只怕高兴的几天几夜都合不拢嘴。”
“就是这徐寨主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钱……”
“这有什么,我爹就我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