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女人。”
骂完,虞棠看似随意地指了两个人:“还聚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你们两个,把这个女人埋了。”
“有不服气的,只管告诉你们当家的。”
说完,虞棠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女人叫什么名字。
也没法给女人立碑,她能做的,只能让她死后别再被继续侮辱伤害。
正殿。
徐禄听着二当家的回报,嘴角翘起:“你怎么看?”
二当家倒了一杯茶水:“是个厉害,有远见的娘们。”
“可笑咱们几个大男人,眼界竟然还不如一个娘们。”
“大哥,这个女人你必须娶到手,你不娶到手,我娶她。”
“她和那些只能生孩子的女人不一样,想成事,咱们少不了她替咱们筹谋。”
徐禄听到前面的时候,嘴角怎么都压不住,这毕竟是他他看上的娘们,夸她也就是在夸自己。
可听到老二竟然想娶虞棠,他立马道:“去去去,夫人可看不上你。”
说完他大大咧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咱们啊,捡到宝了。”
二当家并不否认:“咱们该对夫人好些,免得夫人心怀芥蒂,不肯给咱们出谋划策。”
徐禄想起虞棠扇在脸上的巴掌,下意识抬手摸了摸。
真疼。
真辣。
也是真叫人稀罕。
老二说得对,大半夜的夫人还替他管理手下,他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他转头看向老二:
“最近的饭菜也太素了,嘴里要淡出个鸟来,搞点荤菜。”
老二闻言眉头狠狠皱起:
“可附近……”
“我不管,你来想办法。”
“今天中午之要在餐桌上看到肉。”
虞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香炉里的熏香燃了个七七八八。
躺在床上,虞棠睡意全无。
也不知道青桔现在怎么样了……
一夜未睡。
天刚翻鱼肚白,外面的镖师便开始打水洗漱。
早起从井里打出来的水冰凉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