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疑惑地看着容镜:“不然呢?”
“你该不会指望我以德报怨吧?”
“摄政王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他对你来说还有用,我定然是要一刀一刀亲自将他捅死的。”
上辈子把她的青桔伤成那个样子,没死在她手里简直太便宜他了。
她又夹了一筷子腌胡瓜。
这胡瓜也不知是如何腌制的,竟然比她的厨子腌制的更好吃,配粥尤其下饭。
虞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腌胡瓜。
“他对我已经没用了,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一听这话,虞棠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不过这种人不配你亲自动手,你交代一句,会有人替你做。”
虞棠轻咬着筷子,她就知道:“算了,你看着办就好,总之不能便宜了他,不能让他死得太轻易了。”
“好。”
“吃完饭后,我让惊蛰送你和那群镖师下山,繁城这边最近不是很稳定,你早些回去比较好。”
虞棠抿唇,这次繁城一乱,想要找人就更麻烦了。
“不想走?”
“能不能劳烦王爷帮我找个人。”
她不可能在繁城久待,京都那边荷叶撑不了太久。
可眼下现在繁城刚经历过地龙翻身,很多事情都等着处理,她也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她不会让容镜白白帮忙。
“说说看。”
“是从前给我接生的婆子……”
虞棠将周婆子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着容镜:“我知道王爷眼下需要粮食,我在柳城的庄子上屯了一批粮食和草药,这是我的私章,王爷尽管拿去用。”
容镜放下手里的粥碗:“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找她吗?”
虞棠咬着下唇,渐渐红了眼眶。
她说不出口。
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人活活溺死,而她,把一个野种当成宝贝疼了整整三年。
虞棠越想越觉得心痛,竟生生捏断了手里的筷子。
容镜见状忙扯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掌心却早已扎得血肉模糊。
“不说就不说,没人逼你,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