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书信放回到匣子里,又从床柜里翻出一封藏了很久的信,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笑。
“冬枣,去告诉太太,厨房的肉被虞棠做了手脚,这才导致大家吃了肉之后上吐下泻。”
“再给玉奴那个小贱婢传个话,老太太若问起来,就说她……”她低声交代了冬枣几句。
“是,奴婢这就去做。”
……
虞棠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转头看向荷叶:“够白了吗?”
“够了够了,再扑就过分了。”
“那你给我把脖子补一补,色差太大容易被拆穿。”说着她将手里的脂粉递给荷叶。
刚补好脖子上的粉,就听外面的丫头进来传话,说是老太太身边的嬷嬷,请虞棠去前厅一趟。
虞棠让婢女回了话,这才起身。
“按计划行事,青桔,你陪我去前厅。”
青桔应了一声,忙去旁边搀扶着虞棠。
做戏,还是要做全套。
虞棠到的时候,大厅里坐满了人。
因为都刚经历过一番折磨,大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虞棠目光一一扫去,却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人。
徐幼君。
虞棠看向众人时,众人也在看虞棠。
她身材本就纤细,如今脸白的跟鬼一样,每走一步都要身边的婢女搀扶,似乎随便来一阵风都能把她给吹走。
徐幼君看着她这幅弱柳扶风飞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暗骂狐狸精。
玉奴一早上都在找机会和虞棠搭话,见状忙要起身。
可刚站起来,就听坐在上首的王氏低咳警告了她一声。
另一边的老太太眼神同样带着警告。
玉奴心思灵活。
联想到太太的让人暗中传话给自己。
她心里忍不住打鼓。
难道,虞棠真要垮了?
可若垮不了呢?
她可没忘记虞棠那借力打力的狠手段。
那日她本来能装晕,却因为虞棠找了一个大夫在旁边守着,硬生生跪了大半日,腿到现在还是青紫的。
罢了,先观望观望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