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众之下就那么泼了她一身泔水!
王氏想想便觉得委屈心酸。
徐幼君见她能听得进去,眼底露出一抹恶毒,这段时间,她可不是白白被关的。
“您一直如此心善,也不是个法子,再善良,我们也该学会自保才是。”
王氏闻言,转头看向徐幼君:
“你可有什么法子让那毒娼妇丢个大脸?”
最好比她今日丢的这份脸还大!
那才叫痛快呢!
徐幼君为难的摇了摇头:“儿媳哪有法子。”
王氏满脸失望:“那你在这里废话什么?!”
徐幼君一点都不意外王氏这个蠢货的反应,她脸上仍堆着笑:“我的好太太,您怎么就忘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的道理。”
“您那样和善,我就是有法子,也都是些适合恶人的法子,对您来说不管用。”
王氏无奈地耷拉下肩膀:“我也不想自己如此善良,可生来如此,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这话不假,可我们总不能一直任人欺负,夫人,为了自保,我们也要学着心狠,您不妨拿人来练练刀。”
王氏闻言皱起眉头:“我能拿谁练刀?”
“虞夫人,是把不错的磨刀石,您觉得呢?”
王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良久她看向徐幼君:“我该怎么做?”
“这也简单……”
……
虞棠刚将几份最便宜的冷饮分别让人送去王氏那和徐幼君那。
刚洗了手换了衣裳,就听太太身边的冬枣过来传话,说太太要见她,叫她赶紧过去一趟。
冬枣的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得。
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她怨毒地看着虞棠。
她本来要去看大夫的,可就因为太太要她来给虞棠传话。
大夫也不能看了,还要说一串的话。
都怪虞棠,她若不忤逆太太,哪有这么多事儿?
还有,不都说虞棠体贴下人吗?
她脸都肿成这个样子了,结果她问都不问一句,也不给她点药或者让她进去喝口茶。
可见平日里都是伪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