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容镜的手臂一直捞着她,虞棠此时只怕早已没有半分仪态地瘫坐在脚踏上。
容镜这一吻并不温柔,带着些惩罚的意味,直到他摸到虞棠脖子上的东珠项链,这个吻这才逐渐柔和下来。
一吻结束,虞棠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软榻上,她整个人都靠在容镜的怀里。
原本整齐的衣衫松散开来。
她又羞又恼,更气自己怎么就心软,她刚刚就应该朝着他左肩的伤疤狠狠按下去。
容镜却对虞棠的反应说不出的满意,他轻轻捏住虞棠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阿棠湿了,所以阿棠对孤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摄政王,请你自重。”虞棠几乎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