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那种榆木。
真真是笑死个人。
他忙弓腰作揖:“多谢嫂子。”
“去吧……”等到兰椿的背影消失,虞棠脸上的笑意也转为冰冷,她侧头看向旁边的荷叶:
“都准备妥当了?”
荷叶笑着点头:“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虞棠缓缓转动腕上的镯子,希望这一次能让他安分几天。
兰椿小心翼翼从后门离开,刚走出一射之地,便被人蒙了脑袋,一顿棍棒好打。
“无耻的小贼,偷情偷到夫人院子里了!”
“看我不打死你!”
赵贵得了荷叶吩咐,举起棍棒毫不留情地砸向兰椿。
他完全没想到兰椿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翻小姐的院墙!
他自己作死不要紧,还想连累小姐。
痛打了一顿后,赵贵又朝着兰椿的小腹狠狠踢了一脚:“再让老子知道你来夫人院里偷人,老子就废了你的子孙根。”
说完,赵贵快步离去。
他没往虞棠的院子里走,而是走出一段后,特意蹲在不起眼的地方,确认兰椿没往虞棠身上想这才起身离开。
兰椿确实没往虞棠身上想,或者说,他就不觉得虞棠会做这种事情。
在兰椿的眼里,虞棠就是春天里娇贵的玉兰。
洁白、干净,没有一点瑕疵,也容不得一点玷污。
他一瘸一拐地回到群芳阁。
徐幼君早就睡下了,听着兰椿传来的动静,她暴躁地将枕头砸向兰椿: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做贼呢?”
兰椿凶光毕露地盯着徐幼君。
这个贱人!
早晚也要杀了她!
然而想到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他到底没和徐幼君计较。
上楼换了药,匆匆给自己包扎了一番,兰椿散了头发,又将白色的亵裤上泼满了酷似鲜血的红色颜料,这才悄悄出门。
王氏找了大夫开了药也没不管用,仍是一个劲儿的往茅房跑。
冬枣去送大夫,这会儿王氏身边并没人伺候。
王氏扶着墙慢悠悠地往回走着。
偏此时,她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