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虞小姐比赚钱的能力,她才开了几日的铺子,况且她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能赚多少钱,全在小姐的算计之内吧……
徐幼君还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里。
“润琏,我现在方才知晓,原来女子也可以不拘泥于后宅,也可以活出另一番模样。”
“那个姓虞的小贱人,当真是井底之蛙。”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润琏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瓷片扎进他的手里,他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
徐幼君急忙去掰开他的手指:“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茶杯质量也太差了。”
“你别动,我先给你把碎瓷片拔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便猛然抽了回去:“抱歉,我今日身体不适,徐夫人还是请回吧,改日润琏再给您赔罪。”
“没事没事,你先包扎伤口要紧,刚好,我时间也到了,你等我下次再来见你啊。”
说完,徐幼君依依不舍地离开。
管事的送走徐幼君,急忙上楼。
见润琏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了这是?很少见你这样失态。”
润琏站在窗口,冷漠地看着仍频频往后回头的徐幼君:“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管事的好奇地看着徐幼君:“说了什么?”
“她说小姐是妾室,说小姐的容貌不如她,赚钱能力也不如她。”
“就这?你当个笑话听听就好了!”
管事的笑着摇头,就像是外面那些个男人,哪个照镜子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比润琏好看。
“她还说小姐是贱人,是井底之蛙……”
管事的闻言脸色瞬变,他看向楼下徐幼君的眼神也冷了起来:
“还没赚着几个银子,便这般样子,是时候给她点苦头吃了。”
“赶明你去东市小姐的茶楼吧。”
润琏笑着将窗户关上:“正有此意,记得把消息散出去。”
“好,我这就让人去办。”
“另外,以后这个女人来,不要收的太便宜。”
敢骂小姐,总得让她出点血不是。
徐幼君到第二日还在想着润琏手被扎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