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会忽然关注起他,可是有什么要嘱咐的事情?”不能叫小嫂嫂,叫一声姐姐也很不错。
况且她真的很喜欢虞棠。
虞棠本来还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见容姝这般,她这才开口:“只是偶尔听闻他情况不好,担心他有性命之忧。”
“我知公主不喜欢他,可他身上毕竟也绑着公主的命,不能轻易叫他这么死了,当然我也知道摄政王不会让公主出事,但孙家势大,真要拿这件事来压公主,摄政王再袒护公主,你们不免也是要吃些亏的。”
“姐姐是担心孙胤德没了,孙家会要我命?”
虞棠微微颔首。
“那姐姐可认识什么靠谱的大夫?”
“姐姐也知道,宫里的太医为了不惹祸上身都推辞着不肯来我这边,我也不好为了这点事情去麻烦皇兄,外面有点本事的大夫瞧着孙胤德那样变吓尿了裤子。”
“认识是认识,公主就怕我做什么手脚?”
“不怕。”容姝笑得灿烂,她相信兄长看人的眼光。
当然,姐姐敢耍她的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虞棠看着容姝脸上天真的笑容,不免担心如此单纯的她在皇室那种复杂的环境里究竟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公主,书房有人求见。”
“好,我这就来。”说完,容姝转头看向虞棠,“姐姐在此稍后片刻,缺什么便跟这些奴婢们要。”
虞棠微微颔首:“公主去忙就是,不用管我。”
容姝离开的时候顺手帮虞棠将房门带上了。
虞棠见屋里真没人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这性格,好是好,可未免太轻信于人了。
“若是不说,谁能想到她与容镜竟是兄妹。”
一只雪山孤狼,一只天真烂漫的兔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
“怎么,孤和她很不像兄妹吗?”
容镜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虞棠转身,就见容镜从楼上缓缓走下。
他今日穿的仍旧是一身玄色衣衫。
虞棠忍不住怀疑,他的衣柜里,除了朝服,是不是就没别的颜色的衣服?
“你走路都没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