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也要做!”
说完,虞棠看向容姝。
容姝点头:“姐姐放心,我那边都准备妥当了。”
“那就开始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说着,虞棠从荷叶手里接过小铜镜,用手指蹭了两下唇脂将偏粉的唇染红。
眼睛一闭一睁,虞棠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流水亭。
容镜坐在亭子里喝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不远处是才子作诗和小姐们嬉笑的声音。
惊蛰见容镜的杯子又推了过来,小声道:“主子,您今天喝不少了,还是别喝了。”
容镜冷冷盯着他。
惊蛰无奈,只能搬出救命稻草:“虞棠小姐不喜欢酒味,您喝这么多,待会儿虞棠小姐闻着该不喜欢了。”
果然,在听到虞棠,容镜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谁要她一个没有心的人喜欢。”
话是这么说,可到底容镜没再碰那杯盏。
正想离去,容镜终于看到虞棠从客院走了出来。
唇妆变了。
眼神也不一样了,带着杀气。
这是要替她那位死对头出气?
众人的关注点与容镜不同。
男人们看着朝这边缓缓走来的三人,只觉得大饱眼福。
虞棠和容姝自不必说,本就是京城双姝,即便嫁做人妇也仍旧如盛开的玫瑰,美艳无双。
可她们旁边那个楚楚可怜,走起路来都透着柔弱的女子是谁?
“此女子容貌不俗啊,走在京城双姝的身边,竟然丝毫没被比下去。”
“等等,那是卢夫人吗?”
“卢夫人?别开玩笑了,卢夫人那就是一个母老虎,你再看看眼前这弱柳扶风的大美人,跟卢夫人哪里搭边,这么说吧,这要是卢夫人,我今天倒立着走出公主府!”
女人的关注点与男人不同。
“她明氏算个什么东西,长公主和虞棠竟然一块给她让让妆容?”
“也算不得让装,但两个明艳的美女中夹着一朵清纯的小白花,这个时候不管怎么看,小白花都更吸睛。”
“不过虞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咱们私底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