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哑医比划起了手语。
虞棠一遍比划,一边给两人翻译。
“他说驸马活不过今年冬天。”
容姝闻言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他有一个独门秘方,能吊着人性命,就是活着的人会非常痛苦。”
容姝猛地松了一口气:“用,不管什么法子,能给他留口气就够了。”
要不是这人死了会给皇兄添乱,她真想弄孙胤德。
哑医又跟虞棠比划了一番,才去写方子开药。
哑医一走,容姝拉着虞棠和明枳便往外走。
“咱们换衣裳,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虞棠本不想参与,但想到容镜的嘱咐。
到底跟着容姝换了衣裳,戴了帷帽,从公主府的后门悄悄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停下,虞棠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只觉一阵失语。
她早该想到的……
“嘿嘿,你们肯定没来过这么刺激的地方吧!”
“我告诉你们,里面的男人都可会说话了,长得好看,嘴又甜,比外面那些眼高于顶的男人强多了。”
明枳好歹也是户部尚书的夫人,南风馆这地方她自然也知道,甚至悄悄来过。
想到虞棠的性格,她贴在虞棠耳边轻声道:“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地方,这里有个叫润琏的头牌,长得像个妖孽似得,就是性子傲了些,不肯轻易见人。”
“呀,阿枳姐姐你也知道润琏!”
说完容姝转头看向虞棠:“看来只有姐姐不知道了。”
虞棠扯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
店都是她开的,她能不知道吗。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虞棠便也只能应付过去。
“好了好了,快别在这里站着了,咱们快进去,我都好久没来了!”
虞棠闻言迷惑地看了一眼容姝,好久……没来?
若是她没记错,她昨天才刚来过吧……
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虞棠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南风馆。
刚一进门虞棠便看到打扮精致却满脸失落的徐幼君。
还有钱进出南风馆,看来徐幼君比她想象中要更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