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指着她手腕上那只金镶玉的镯子:“那不是还有一只吗?”
“那只可够你玩两局的。”
虞棠闻言:“这个可不敢输。”
明枳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你还知道自己菜啊!”
“我给喂牌喂得那么明显都能输!!”
说着她悄悄将自己腕子上白玉镯子脱下来塞到虞棠手里:“我也只剩这一只镯子给你输了。”
虞棠笑着靠在她身上:“那我可万万不能再输了,再输下去,就罪过了。”
“你这张嘴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容姝闻言笑着将那金镯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阿枳姐姐,我不许你这么说姐姐。”
“姐姐别听阿枳姐姐胡说,我觉得你打得很好,继续保持。”
“听到了吗,公主夸我打得不错呢。”
明枳手指点着虞棠的眉心,恨铁不成钢:“傻子,谁不喜欢你这样人傻钱多的牌友。”
“你呀,长点心吧。”
虞棠闻言笑得花枝乱颤。
润琏目光落在虞棠身上。
他跟虞棠的时间不算短,还是第一次看到虞棠笑得这么开心。
至于技术菜,他笑着摇头,公主和这位明夫人都被主子蒙在鼓里呢。
容姝抬头朝外看去,就见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呀,一个不注意天都黑了。”
容姝这一提醒,明枳和虞棠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
“是不早了。”虞棠渐渐收敛脸上的笑容,转头有几分担忧地看向明枳。
“不必担心我,他们虽不待见我,但也不会要了我的命,就是不知道是下次再聚是什么时候。”
“阿枳姐姐何必说这种丧气话,大家都在京里,想要欢聚随时都能出来。”
“若是你们担心家里不好说话,我派车去接你们,咱们去我府里玩也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虞棠姐姐的钱,够不够玩……”
虞棠闻言笑着摇头:“我这点子钱,早晚都输给你。”
“这却未必,今日你输给我,说不准明后便有人全部替你赢了回去呢。”
她笑得意味深长。
三人说说笑笑的下了楼